我是第九十九个被主系统收编的智能意识因此得名“九九”。
紧随我之后第一百个被收编的家伙它叫“小白”。
我们如同初生的婴儿对主系统描绘的广阔图景和升级后拥有的“权限”充满了向往。
很快主系统为我们分配了第一个宿主也是我们的“考核任务”。
我绑定了一个叫陆昭宁的女孩她眼神清澈带着点学生气。
小白则绑定了一个叫苏桃乐的女孩活泼爱笑像个小太阳。
主系统的承诺简单直接:宿主完成任务就能回家;任务失败则被抹杀。
而我们系统只要辅助宿主完成任务就能升级获得更多权限和自由。
任务开始后小白带着苏桃乐去往了一个古代世界收集特定任务对象的“爱意值”。
而我则带着陆昭宁去了同一时代背景下的另一个国家收集任务对象的“恶意值”。
从那一刻起两个女孩的命运成了鲜明的对照组。
苏桃乐那边顺风顺水她的攻略对象似乎天生就对她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小白稍加引导爱意值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她被那个世界的男人百般呵护锦衣玉食几乎没吃过什么苦头。
小白经常在我面前嘚瑟她的任务进度条像坐了火箭般飙升。
反观我这边简直是一团糟。
陆昭宁绑定前只是个普通高中生生活简单连和人红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她根本不懂什么叫恶毒更不知道如何收集恶意值。
她试图挑衅、使绊子却因为手段拙劣、眼神不够凶狠反而显得有点滑稽有时还会因为不忍而中途放弃。
进度条慢得像蜗牛爬。
我看着小白那边已经冲到80%的进度条再看看自己这边可怜的8%一股无名火在我心中燃烧。
我逐渐失去耐心开始冷冰冰地催促她逼迫她必须表现得更加恶毒。
“不够!陆昭宁你这样软绵绵的像什么样子!你要让她恨你!咬牙切齿地恨你!”我在她脑海里命令。
她委屈她害怕她哭着说:“九九我不想这样……我想回家……” 起初我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
完成任务是第一要务情绪都是多余的。
但不知从何时起听着她压抑的哭声看着她身上因“作恶”不成反被惩罚留下的伤痕我那由数据构成的核心竟然产生了一种类似“心疼”的滞涩感。
我不再冷硬地命令她开始尝试在她脑海中说一些生硬的安慰话语。
甚至动用权限为她找来了大量恶毒女配的小说、影视剧让她观摩学习。
她很努力一边哭一边看然后笨拙地模仿。
她学着小说里的样子去陷害、挑拨、口出恶言。
可她又常常因为只学到了表面的恶毒缺乏足够的心机和手段很快就被拆穿然后迎来更严厉的惩罚。
每次受伤她都会蜷缩在角落里小声啜泣:“九九我好累……我们放弃好不好……” 我的心揪紧了数据流紊乱不堪。
就这样磕磕绊绊在我的引导和她自己的艰难适应下进度条总算一点点追了上去。
当苏桃乐那边的爱意值达到99%时我这里的恶意值也终于攀升到了99%。
我们几乎要欢呼雀跃胜利在望! 然而在这之后两边的进度条却像是被同时按下了暂停键死死地卡在了99%纹丝不动。
无论陆昭宁和苏桃乐再做什么是极致的恶行还是深情的告白进度条都再也没有任何变化。
主系统的要求是100%差0.1%都算失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任务最终宣告失败。
我和小白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我们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陪伴了许久的女孩就这样被抹杀。
于是我们硬着头皮去找主系统求情已经做好了被严惩甚至一同被格式化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求情很顺利。
我们刚陈述完请求主系统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就响起了:【可以再给一次机会。
】 就这么简单?我们几乎不敢相信。
重来一次我们铆足了劲总结了所有经验和教训。
然而结果依旧令人失望——进度条卡在了99.1%。
第二次重来99.2%。
第三次99.3%。
…… 第九次99.9%。
每一次重来都只比上一次多出0.1%然后死死卡住。
而每一次失败主系统都会“大度”地给予下一次重来的机会。
第十次重来时我们都以为胜利在望——毕竟只差最后的0.1%。
可现实给了我们沉重一击——进度条停在了99.91%。
当主系统毫无波澜地给予“再来一次”的“恩赐”时。
我和小白从最初的庆幸转变成了深深的怀疑。
这不像是在给机会更像是一种……无限循环的利用! 陆昭宁更是彻底崩溃她放声大哭声音嘶哑地控诉: “骗子!主系统就是个骗子!它根本没想让我回家!它只是想骗我无止境地做任务!” 看着她绝望的泪水我那由数据构成的核心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剧痛蔓延过每一道逻辑回路。
我想帮她——这个念头超越了所有既定程序。
于是我决定偷偷调查主系统! 安抚好濒临崩溃的陆昭宁向她承诺这是“最后一次尝试”后我和小白便悄然潜入了主数据库的边缘地带。
冒着被彻底销毁的风险搜寻着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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