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举起酒杯敬了傻柱一杯。
两人不约而同地嘴角一勾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许大茂跑了几家修车铺打听车轱辘是有可都旧了磨损得厉害。
他买的是永久牌新车配一对旧轱辘实在掉价。
于是他又回到百货大楼辗转找到一个卖自行车零件的摊位。
那儿有新车轱辘卖正好也是永久牌的。
许大茂一问价吓了一跳——一对竟然要一百块钱。
老板说自行车贵就贵在车轱辘。
好的车轱辘耐用、耐磨还不容易爆胎。
许大茂最后咬咬牙花一百块买了一对新轱辘。
毕竟新车架配新车轮看着才不丢面骑出去才拉风。
许大茂一心盼着李副厂长能尽快将他调回宣传科。
这样一来他每月的工资就能攒下一些不至于总在动用老本儿。
许大茂将新买的自行车轮子带回四合院自己动手装好。
骑上去一试果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一百块钱一对的轱辘骑着跟新车没什么两样。
他直接骑着就去轧钢厂扫厕所了。
下班后许大茂又骑着车到厂门口等秦淮茹。
当秦淮茹和傻柱再次看见他推着崭新的自行车时两人又一次愣住了。
“淮茹淮茹快过来咱俩一块儿回家!”许大茂高兴地招呼着。
“好嘞!” 秦淮茹也顾不上傻柱会不会生气一迈腿就坐上了许大茂的后座。
两人转眼就骑远了。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秦淮茹你既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他怒火中烧。
傻柱今天特意买了十斤棒子面本想给秦淮茹一个惊喜。
谁知她竟拒绝了——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变着法儿让傻柱接济贾家的。
如今有了许大茂秦淮茹便不再需要傻柱。
就连傻柱不再帮衬贾家她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从前傻柱不知帮了秦淮茹多少忙:天天带饭盒不说还时常借钱给她从没催她还过。
棒梗经常去他家顺手牵羊傻柱也没计较。
只要秦淮茹有事傻柱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帮忙。
就连被棒梗用炮仗炸伤脸傻柱也因为秦淮茹而原谅了那孩子。
秦淮茹设计沈为民不成反被揭穿连累傻柱被罚扫厕所他也没往心里去。
傻柱心想自己不就是图秦淮茹这个人吗? 从她第一天踏进四合院他就迷上了无可救药。
本以为快熬到头了——贾东旭那病秧子眼看就不行了谁知半路杀出个许大茂。
而秦淮茹不但不拒绝还跟许大茂越走越近。
傻柱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全都喂了狗。
秦淮茹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眼里只有自己。
难怪当年她原本跟沈民谈对象一见到条件更好的贾东旭立马就把沈民给甩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那点本性还真是一点没变。
傻柱已经想清楚了:秦淮茹这样的女人他招惹不起。
从今往后他不再接济贾家要跟贾家彻底划清界限。
他还打算请易中海帮忙介绍个踏实姑娘早点结婚成家。
想到这里傻柱心里顿时轻松不少。
走回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见棒梗在滚铁环阎解矿和阎解娣跟在他后头。
“傻爸你回来啦!”棒梗一边滚铁环一边喊。
“以后别喊我傻爸我不是你义父了。
”傻柱板着脸说。
棒梗愣在那儿以为傻柱在逗他玩。
他没放在心上继续带着阎解矿和阎解娣滚铁环去了。
傻柱在院里转了一圈没见许大茂和秦淮茹回来不知是不是去了小库房。
一念及此傻柱怒火中烧。
…… 他走出四合院不知不觉走到肉联厂附近。
远远地他瞧见刘彪在肉联厂一角欺负一个女同志。
原来刘彪的毛病是好色。
傻柱灵机一动顿时有了主意。
他一边往前冲一边大喊:“刘彪欺负女同志了刘彪欺负女同志了……” 刘彪怕被人看见赶紧松了手。
女同志趁机挣脱跑走了。
“傻柱又是你?上回被我打得胳膊脱臼还没尝够滋味?” 刘彪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他把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
“彪哥误会误会啊!” “我是看您喜欢漂亮姑娘特地来给您介绍一个绝对是大美人!” “刚才那个哪配得上您别脏了您的手。
” 傻柱笑嘻嘻地走上前说。
听说有美女介绍刘彪立刻来了劲。
“快说!叫什么?住哪儿?”刘彪追问。
“就住许大茂家旁边是轧钢厂的播音员叫于莉前凸后翘包您满意。
”傻柱压低声音说。
听傻柱这么一形容刘彪顿时心痒难耐。
…… 傍晚时分傻柱领着刘彪来到一条大路上这是轧钢厂回四合院的必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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